帝也想将玉竺指给陆君砚,不免为此烦心。
倘若她能为皇帝分忧,也好重获信任。
于是顺着说下去,“圣上也是体贴陆世子,可世子那头像是不大愿意。”
“婚事向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能由他心意?何况,这是为了大绥与楼兰建交,更不该随心所欲。”
“陆老夫人说得在理!”殿外忽然响起沈怀安的声音,他徐徐入内行礼,看向陆老夫人道,“大绥有陆老夫人,实是幸事。只是世子不肯松口,父皇母后也不好为荣安侯拿主意。”
“陆老夫人,可是有好法子?”沈怀安问道。
朱氏连忙道,“君砚那孩子到底是年轻,娘娘与臣妇可都是过来人,什么海誓山盟到头来都一样,等新鲜感过去了,便也不会再排斥新人了。”
“臣妇想着,许是君砚对玉竺公主不够了解,若是能让他们彼此有所交集,君砚也许就没那么排斥了。”
沈怀安与皇后对视一眼,他轻笑一声,“有所交集?楼兰公主与大绥世子,只怕难有交集,除非……”
除非像是宫宴这样的宴会上,只是宫中宴会都是有定数的,不像世家随意个由头都能办一场宴,每年大大小小的赏花宴便数不胜数。
忽然沈怀安灵光一闪,宫中不能办宴,那就让世家办,能够将两者都请到一处的主人,身份必然尊贵显赫。
“母后,姑姑今年怎么没什么消息?”
沈怀安口中的姑姑,正是当今圣上的胞妹,大绥最尊贵的长公主。
皇后道,“你姑姑府上死了两个男宠,消沉了几日。怎么忽然提起……”
“母后,儿臣记得姑姑府上的菊花乃是大绥一绝,许多珍贵品种只有姑姑府上有,恰是盛开之际,不如让姑姑办个赏菊宴,也好全了陆老夫人的心意。”
本不是大事,只不过长公主那头需要沈怀安自己去说服,沈怀安带着胜券在握的表情离开了未央宫,朱氏心中一喜,虽然明面上说是宴会,其中端倪自不会少。
无论是太子还是朱氏,亦或者皇后,都对此心知肚明。
没过两日,太子便带着他新选的侍卫和最为肥美的螃蟹去了一趟长公主府,长公主沈颖已经很久没出过府了,原本也无聊得紧,听闻侄子带了螃蟹来,也备下了薄酒以待。
谁知沈怀安刚跨进门,沈颖便注意到了他身后的两个侍卫,貌美近妖,穿的也是素色长袍,衣袂飘飘,哪有半分像是侍卫的模样?
足像是现从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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