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了还听懂了自己的暗示。
荣安侯府就如此安宁了几日,直到陆君砚身子彻底养好,宫中自然也传了话来,让她和陆君砚入宫觐见。
提起入宫,江知念想起她从沈怀安那里得来的解药,经徐闻璟证实,江若蓁给的确是毒药,而其他两枚,徐闻璟却没有再提,她准备寻个合适的时机,主动问问陆君砚。
入宫前,江知念让半夏从张根正身上拿了点东西,她要亲自带到东宫去给江若蓁一份“谢礼”。
……
绥帝看到陆君砚没事,悬了这么久点心也稍稍放下了一些,他想说什么,看到江知念在一旁,欲言又止,江知念心领意会,主动请辞,“圣上,知念想去一趟东宫。”
绥帝知晓她两个妹妹都嫁给了太子,应允得很快,直到江知念退出了殿中,他才起身,走到陆君砚身前,围着陆君砚看了好几圈。
不再像是个威严的帝王,而是满心担忧的父亲。
“你与朕老实说,宫宴那日,当真是毒发了?”帝王何其聪明,虽然半信半疑,可他不敢耽误分毫。
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绥帝也不愿意去猜。
直到看到陆君砚眼下身子大好,他才问道。
陆君砚语气颇淡,“皇上觉得呢?”
绥帝听出来他的冷淡和不满,知晓他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便道,“还敢生朕的气?朕给玉竺和你指婚,不也是为了你好?”
“臣不敢。”陆君砚拱手一礼,退后一步,与其拉开距离。
嘴上说不敢,实则唯他胆子最大!
“这些年你怎么过来的,朕多多少少有数。知念这个孩子虽然聪明,可家世到底弱了些,护你不周全。”
“有玉竺在,她既有一个显赫尊贵的家世,旁人谁还敢欺了你去?”
绥帝都是真心话,可陆君砚态度并没有半分消融,“臣有言在先,绝不纳妾!”
“平妻也不行?”绥帝试探道,“朕知晓你心悦江知念,可如今你们已经成婚,玉竺不过是——”
“不过是什么?威慑他人的摆设?”陆君砚听不下去,“这对知念不公平,对玉竺公主也不公平,臣的心只有一个,只会给知念也只能给知念。”
“君砚!”
“圣上如此,难道想看到世上出现第二个我吗?”
他陆君砚,就是血淋淋的例子,是争宠的牺牲品!
陆君砚声音清冷,却叫殿中陷入一片寂静,绥帝目光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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