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
这一世陆君砚帮了她太多,如今两人成婚,她又怎会不顾陆君砚,就如同今日刘杏儿一事,有她在荣安侯府,定不会叫陆君砚再受了那些委屈去。
绥帝欣慰一笑,让她赶紧起来,“好孩子,日后见了朕不必多礼,随君砚那般,也不必一口一个臣妇,你尚年轻,听起来别扭。”
主要是太见外,他还是想和君砚亲近些。
“知念遵旨。”
“你那里有一块青铜令牌,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带着令牌来见朕,外头无人可拦你。”
江知念有些疑惑,她何时有青铜的令牌了?见此,绥帝才明了,只怕这小妮子还被蒙在鼓里,不知君砚早已将身家都给了她,于是提点道,“你身边婢女所佩戴,想来是君砚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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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君砚去侧殿见了温长安,他的确没有看走眼,温长安区区五品官员,已经可以直面圣上,看来他在这个官位上,待不了太久了。
他看温长安顺眼,温长安可看他不顺眼,特别是温长安昨日听母亲说,荣安侯府有人故意难为知念,他更是不悦到了极致。
“陆世子。”颔首装了装样子,反正他也看不着。
陆君砚察觉有异,装作不知,“温大人,圣上让我来与你商讨楼兰使者觐见的具体事宜。”
温长安虽有私仇,但却是个公正的人,论正事时绝不夹杂私人感情,莫约过了半个时辰,算是将事情都商讨结束后,他才问话,“世子妃没有与世子一同入宫吗?”
“圣上留她下棋,温大人有话同她说?可以稍稍等一会儿,待会儿一道出宫。”
“她不在正好,下官想问问世子,您若不是真心想娶她,为何不回绝了皇上?”
陆君砚皱眉,“我怎么不真心了?”
“昨日大婚,家母亲眼见到侯府有人为难知念,又是让她跨火盆,又是要撒面粉,下官布衣出生,竟不知何处有这样的规矩?府上下人对她,也并不尊重。”
“世子若不是真心,大可以与下官说。知念并非是他们所说,无依无靠的孤女!”
这些事情,陆君砚都不知晓,江知念也没有跟她说,他有些迷茫,随即反应过来。
沉声道,“温大人多虑,此事我并不知晓,今日回府后便给知念一个交代。”
温长安神色不悦,却也没再多说,毕竟这婚事知念也没说不愿意,只道,“世子只需知晓,知念身后永远都有下官。”
接着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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