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给他下的毒?”
“他患眼疾时,孤也不过五岁,孤如何下毒?”
“是谁下的毒你不必知晓,算起来他中毒已经十五个年头,毒性深入骨髓,若是再不解毒,便当真……一辈子也看不见了。”
就算沈怀安所说是真的,又为何要同自己说?
“孤可以给你解药,不过孤有条件。”
“患有眼疾的又不是我,殿下同我谈什么条件?”要谈也该和陆君砚谈。
沈怀安则道,“孤不是没给过他机会,他不愿意。”
江知念想也没想,“他都不愿意,同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解药有两颗,一起服下便可将眼疾治愈。一颗则为剧毒,孤不着急,可以慢慢等。不过陆君砚的眼疾急不急,孤便不知了。”
他起身走到门口,捡起地上的绣鞋,朝着江知念走去,竟然蹲下身,强硬地握起她的脚踝,将鞋子套在她脚上才算,“若是想好了,便来东宫,孤等着你。”
直到沈怀安走了许久后,折柳才回来,她有些不解地看着江知念,“小姐,您瞧什么呢?”
江知念这才收回莫名的目光,不动声色地收起方才沈怀安留下的药瓶,“没事。”
用酒酿圆子时,已经凉透了,但好歹也算垫了肚子,天色擦黑后,陆君砚被云初扶着进了屋子,云初特地嘱咐,“世子妃,世子就交给您了。”
今日世子喝的酒不算多,不过却要嘱咐一句,好在他虽然不好近身伺候还有折柳和揽月。
江知念点了点头,将陆君砚扶坐下来,“喝点水吧。”
她提起茶壶的手,被陆君砚忽然按住,江知念不解侧眸,只听他将茶壶提起,摸着杯子给她倒了一杯,“念念,我来。”
她索性坐下,将其余人挥退,等到屋门合上后才道,“世子不必装了,这里没有旁人了。”
陆君砚手微顿,便也更加端正身子,方才他的确是装的,不然也不能这么早就能回来。
可他看江知念这神色,似乎不对啊?
只听江知念道,“世子,既然你我在外人眼里已经结成夫妻,你我彼此应当更加了解才是。”
“自然。”
“眼下时辰还早,长夜慢慢,不如我们——”江知念说至此处,却见到陆君砚喝茶呛了一口,她拍了拍陆君砚的背,“怎么?”
“没、没事,你继续。”
“长夜慢慢,不如做什么?”他试探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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