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然。
陆君砚出了江府,坐上马车,云初提醒道,“公子,太子分明说将玉佩给江家二姑娘。”
“哦?是吗,我怎么记得是江大姑娘?”陆君砚佯装意外。
云初早已习惯了自家公子装傻,皇后的确说要把玉佩给江大姑娘,可是皇后娘娘是让太子亲自送来江府,太子不愿意来,托公子走这一趟,还说要给江二姑娘。
“太子殿下不是说了吗?皇后娘娘虽然属意江大姑娘,可是殿下更喜欢二姑娘,二姑娘天真烂漫,与她相处最是轻松不过,大姑娘趋炎附势……”
陆君砚将空茶杯重重搁置在桌上,声音冷冽,“云初,不可妄议旁人。”
更何况是小姑娘?
却忘了自己昨日才“妄议”过。
江知念趋炎附势?他怎么没觉得,倘若真趋炎附势,看到太子的玉佩,得高兴才对。
怎的愁得一张小脸……哦,那是怕他。
“太子殿下自己不想来,倒来麻烦公子,公子眼睛不方便,还——”
“也不可以妄议我。”陆君砚打断云初。
云初:……
每年誊抄经书都是公主们完成,今年定了江知念,若是由她一个人抄,必定是一个大工程。
距离除夕还有一个月,正是江府准备年节的日子,去年这个日子,江知念只能待在江府中,暗暗羡慕江母给江若蓁置办的一切。
江母不曾记得自己,自己其实也不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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