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的吗,比如排兵布阵什么的?”
路晚岑拗不过他,坐下来继续吃核桃仁,瞅了他一眼,以为他只是好奇以前的事,毫不在意的说:“师父只对武功秘籍什么的感兴趣,其余的书他是一点不看的,所以我也接触得少,就连父亲的手札,都是家里出事之后,师父才给我看的,只有师兄偶尔会看看什么兵书兵法,我也跟着看两眼。”
“为什么不给你看?因为你是女儿家?可你嫡姐不也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将军吗?”萧决岭好奇,当年薛家长女薛晚筝一把红缨枪打遍京城无敌手,不少男子都败在她的枪下,按照薛家的理念,不管男女都是为战场而生,没道理在路晚岑这里变道了呀?
“当然不是。”路晚岑摇头,解释道:“因为师父说,武功不能为了战争而学,这样会变得功利,变得残暴、心狠手辣,他说希望我纯粹一点,等我学成,若是家族需要,自然会交给我,可计划赶不上变化。”
“左右我这辈子是上不了战场了,那些东西也用不上,学来做什么。”就她的身份,哪个皇帝敢用她。
“可是你很有天赋。”萧决岭绝没有夸大其词,路晚岑在那本孙子兵法上做的批注他仔细看过,她对时机的把握和对战场的敏锐可见一斑。
路晚岑听罢却笑着摆手,随性道:“那只能怪他们不给我展示天赋的机会了,说不定我也不输我长姐呢。”
路晚岑无所谓的笑着,突然话锋一转,又想起别的事情来,“诶,说起这个,我记得长姐当年是定了亲的,好像定的是定远侯府的嫡长子,他现在成亲了吗,当年的事没有连累到他们家吧。”
路晚岑掰着手指头算算,长姐薛晚筝比自己大六岁,她今年十八,四年前长姐正好二十,该是要成亲的。
萧决岭闻言,摇头,“当年的事虽然牵扯很远,但他们只是定了亲,且定远侯有从龙之功,皇帝没有牵连他们,只是定远侯的嫡长子至今未娶。”
“至今未娶?”路晚岑颇为惊讶,“为什么?没人敢说媒还是自己不愿意?”
萧决岭摇头,“不清楚,但我听说当年他为了见你姐姐一面,花三万两买通了狱卒。”
当年薛家集体下狱,皇帝不允许任何人探视,想见一面难如登天。
“三万两!”路晚岑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我滴老天爷...三万两...”
三万两,她要是狱卒也愿意冒这个风险啊。
路晚岑一时间不知道该感慨姐姐得到一份真挚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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