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光,令他迷恋至极。
路晚岑滔滔不绝完了,重新坐好,吃着萧决岭剥好的核桃,突然坏坏的一笑,“反正我是这么觉得的,可万事无绝对,万一几年过去,那些海寇变笨了呢?”
“哈哈...”萧决岭被她逗笑了,“半月不到连下东南府五城,怕是笨不到哪里去。”
“额...”路晚岑眨眨眼,笑道,“也是,哈哈。”
核桃还是吃别人剥的好,路晚岑一颗接一颗的吃,没了还要用眼神示意萧决岭快一点。
萧决岭只当没看见,依旧慢悠悠的拿着铁夹子夹,突然转移了话题,“你的功夫不是跟家里人学的?”
路晚岑点头,“那会我爹爹和祖父都忙,哪有功夫教我,索性就把我送上了山让师父教。”
“为什么要送上山?就算他们都忙,难不成请不起武师傅。”萧决岭问,同时把剥好的核桃仁递到路晚岑手里。
路晚岑边吃边说:“其实还有一个原因,听我娘说,我三岁的时候碰见了一个半仙儿,他说我亲缘浅薄,还命有一劫,不可与亲人过分亲近,须长居北方之巅方可化解此劫。”
“胡说八道。”萧决岭忍不住咒骂一声,什么命有一劫,满口胡诌,但他没有把不高兴表现出来,“所以你就被送到了你师父那里。”
“嗯。”路晚岑点头,“祖父和师父师出同门,祖父就亲自把我带上了山,把我托付给了师父。”
“啧,这么论起来,你跟你父亲,算是平辈啊。”萧决岭打趣道。
路晚岑眼睛一转,仔细一想,诶,还真是,“等下回去给看他们的时候,我得告诉我爹,气气他,他小时候叫我丫头片子,哼哼,现在我跟他平辈了。”
薛家死得难看,连一个衣冠冢都没有,就连路晚岑悄悄供奉的牌位上面都不敢写任何东西。
路晚岑没心没肺惯了,提起父亲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可萧决岭还是在她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逝的落寞。
“我让人辟了一间屋子,把那些牌位放进去吧,以后你就不必再去寒光寺祭拜了,想什么时候看他们就什么时候去。”
萧决岭话音刚落,路晚岑就一蹦三尺高,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度,“什么!”
“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明王殿下,你不要命了,但凡走漏一点风声,天王老子都捞你不回来!”
路晚岑简直不可思议,薛家当年的罪名可是勾结皇子谋反篡位啊,再杀个九族都不为过的罪名,她能侥幸逃脱都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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