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萧决衡好不容易扳回来的局面又扳了回去,皇帝很清楚,王府腰牌是身份的象征,除了王府里核心的人员,其余人是不可能有的,而各府的腰牌都是内务府专门制作,可以很好的区分同时也不易被仿制。
如今衡王府的腰牌出现在一个刺客身上,要么是有人勾结了萧决衡身边的近侍栽赃陷害,要么这件事,实打实就是萧决衡做的。
一阵沉默之后,萧决衡深吸一口气,看向皇帝,“父皇明察,王府腰牌虽不易得,但也不是一点空子没有,且不说儿臣身边,就说这宫里,内务府负责制作腰牌,保不齐有人买通内务府的人,让他们做了一块儿臣府上的腰牌陷害于儿臣。”
“大皇子这话,是怀疑陷害你的人是宫里的人了?”贵妃说,“大皇子想为自己开脱也找个好点的借口,这腰牌磨损严重,怎么可能是新做的?”
“一块儿腰牌而已,做旧有何难的?”大皇子道。
萧决衡话音落下,皇后立刻说道:“眼下事情还未有定论,皇上都还未发话,贵妃就急着给我儿定罪,究竟居心何在?!”
“皇后娘娘,启儿好歹也喊您一声母后,现在他躺在里面生死未卜,臣妾连替他委屈的权力都没有吗?”贵妃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吸了吸鼻子,握住皇帝的胳膊,“皇上,臣妾不是要给衡王定罪,臣妾只是想还启儿一个公道,他不能伤得不明不白啊。”
皇帝心情很是烦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他拍了拍贵妃的手以示安抚,“崔正远。”
崔正远连忙上前,“微臣在。”
“可还有别的发现?”皇帝问。
崔正远:“皇上明鉴,这是微臣目前掌握的所有信息,请皇上再给微臣一些时日,微臣已经命人全力救治那名刺客,等他醒来,微臣一定查明真相。”
“等你查明?那岂不是在你查明真相之前,本宫和衡王都要蒙受不白之冤了?”皇后第一个不同意崔正远的话,一日不查明真相,衡王一日就是嫌疑人,皇帝虽不会立刻发落,可禁足是肯定的,年后怀王就要入太和殿议政,这种关键的时候,萧决衡怎么能被禁足?
“皇后娘娘,微臣...”崔正远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看向皇帝。
皇帝满心烦躁,这件事疑点重重,想要查明真相,绝非一日两日,可此事又牵扯到祭神,还是发生在宫外,此刻城中肯定已经流言如沸,他必须尽快给出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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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交代如何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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