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你的错。”
词婉曾说起在茶水中发现的春情药,是性子至烈的品类,并非一般的助兴,极有可能会扰乱人的神智。
在中了那种药的情况下,浦弘做出什么来,她也不会觉得意外。
“我该负责的……”浦弘痛苦地捂住脑袋,“可我答应过爹娘,将来领到他们灵位前的女子,一定是我令我欣喜之人。这般有悖良心,我,我做不到。”
孟听枫眉头紧紧蹙起:“既不是你的过错,也不会轮到你负责。且,昨夜你的营帐中哪有什么女子,不过是敌国奸细潜入,与你交战之后逃离了。”
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浦弘面色愕然,随即又有些忍俊不禁。
“你便是这么交代王衔的吗?”
“是。”孟听枫理直气壮道,“你是一个称职的好将军,手底下训练出来的士兵也都是好士兵。
“昨夜之事,除了王衔身边的几个心腹外,并无他人知晓。
“既然你营帐之内的满地血迹,以及你离开之时留下的痕迹无法解释,不如就这般说出来,也好断了某些人在暗处的打探心思。”
闻言,浦弘一怔,他竟不知孟听枫原知晓这么多,连昌宁侯一派势力想要暗中落井下石一事,她也知晓。
看来,还是自己小瞧了她。
只不过……“王衔是我手底下的副将,你是如何说服他按照你说的去做的?”
他们从军之人,向来心口如一,从不说谎。想要一个从不说谎之人亲口将谎话说出、传播,还真是一件难事。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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