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洁姑皱眉:“可乐?这个名字也真是奇怪和难听!”
郭兴国猛地挣扎起来,铁链哗啦作响:“她还是个孩子!!”
“啪!”
洁姑反手一记耳光,指甲在他脸上留下四道血痕。
她甩甩发麻的手掌,突然露出天真的笑容:“郭叔叔别急呀,我也是个小孩啊,我就比那个花花大不了几岁。”
她转身从瘦高个腰间抽出把砍刀,刀背轻轻拍打郭兴国的脸颊:“不过呢,我需要你写封信,不过,写不了信也没关系,我拍个你的照片,再按个手印就好啦。”
郭兴国冷笑:“你想多了,可乐可能都不知道我是谁了!我跟他就说过那么几句话,喜欢和欣赏他的为人罢了,这也能招惹上你,你这个小妖女,小贱人!”
洁姑愉快地吹了声口哨:“没事,反正就试试呗,能成功就成功。不能成功,对我来说也没有损失,大不了再想其他办法。就是你嘛……”
她一笑,砍刀顿时朝郭兴国的手指剁去——
“啊!!!”郭兴国发出惨叫。
日头斜斜地穿过大雪快要融化殆尽的地面,谭飞慢慢悠悠地下山,走老路,径直去自行车修车铺所在的长街。
“碰!”白姐染着丹蔻的指甲“啪”地拍在掉漆的麻将桌上,震得几个搪瓷茶缸里的茶水直晃悠。
她今天穿了件贴身的枣红色毛衣,领口松松地露出半截雪白的脖颈,卷曲的鬓发随着她豪放的笑声轻轻颤动。
老胡叼着半截香烟,愁眉苦脸地推倒自己的牌:“又他妈点炮!你这手气也真是……”
“少赖运气!”白姐麻利地收着筹码,“你刚才打八万的时候,六钉子眼睛都直了。”
她朝对面努努嘴,六钉子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雷推倒自己的牌,乐悠悠道:“行,就我平账,不挣不输!”
“哎呦!”六钉子突然发现门口刚出现的谭飞,“谭哥!”
谭飞皱了下眉:“这是啥称呼。”
然后他的视线从屋内看去。
白姐好像知道他想说什么,道:“花花和江颜在后面呢,今天下了一天的雪,江颜今天教花花认字,堆了老大的雪人,可把小丫头累坏了。”
说着,白姐又换上笑脸:“伤怎么样了?好点了没?”
谭飞点点头:“嗯,没事,结痂了。”
白姐又道:“那,事情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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