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安柠和荆彤,“这两位一个是上届的冠军,一个是这届的亚军,过几天还要打表演赛呢。”
“啊,那再好不过了,两位笑一下。”男生大喜过望,举起相机就对准了两人。
安柠下意识地跟着他的话扬起了嘴角,男生拍了照之后很满意的道谢离开,四人也都累了,于是就此解散。
当晚,教练把一个公众号转进球队大群,看题目应该就是那个男生说的公众号,安柠顺手转到了朋友圈里,上床睡觉。
深夜,明亮宽敞的画室中央,木颜坐在一片空白的画架前,低头看着几乎填满了垃圾桶的碎纸屑,有点想吐。
还是不行。
女人纤细匀称的手指梳起脸侧的长发,烦躁地揪扯着。
自己是不是再也画不出来了?
“画不出来就去死!”
她看着空白的画纸,想起小时候,母亲拽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摔在画板上。
头痛与无力感跨过了漫长的时间,再一次降临在她身上。
儿时的梦魇挥之不去,即使曾为它所困的人已经长大成人,盛名加身。
毕竟无论用多少科学与道德粉饰自身,人本质上依然是一种动物。
既然是动物,就有被驯化的可能。
在她最需要爱的时候,剥夺掉其他的一切,只留下绘画。
人就会慢慢变成一种工具,就像跑轮上忘记疲劳的老鼠一样,跑到死为止。
一个无法正确行使功能,无法获得成就感的工具,会因为无法实现自己仅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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