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你问问段徵,他配吗?进银帆这么多年,他为银帆做过什么贡献?”
那几个董事一噎:“你这话未免难听。”
段易珩斜了眼:“事实的话都很难听,段总经理要不是凭老子和儿子,他能有今天?”
“诸位,林熹自小是在段家长大,是和他段明轩青梅竹马,那又怎么了?她身上写了段明轩的名字?”
“我段易珩今年三十岁,只喜欢了这么一个,洁身自好,律己律人,你能说我人品作风有问题?”
“只怕在座的诸位没一个有我干净的。”
赵洪波笑了声:“哎哎哎,我挺干净的,别把我骂进去。”
段易珩微微点头:“抱歉,误伤。”
说完,他起身绕过会议长桌,来到段徵身边,长指轻轻一带,屏幕熄灭。
段易珩笑道:“到底谁作风不正,谁心里有数。”
“他段徵出轨在先,我母亲伤心病亡在后,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作风了?”
“不到一年,段明轩出生,他就不是为女人失去理智了?”
“我跟林熹男未婚,女未嫁,哪门子的品德败坏?要不要将我和林熹没有血缘关系的报告甩你们脸上?”
“不过呢,他有东西给你们看,我自然也是有的。”
段易珩话音刚落,柯予和段徵互相对视了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抹不好的预感。
柯予下意识上前,被林熹拦了下:“柯秘书,小心脚下。”
柯予再想去动投屏,已经来不及了。
只见段易珩也敲了下自己的笔记本,投屏上立刻现出段徵出入澜月府的片段,迎接他的人赫然就是柯予。
董事们哗然,表情各异。
柯予镇定地笑了笑:“相比段副总和林小姐的照片,我跟段总看起来只是礼节性的拥抱吧?”
段易珩点了点头:“三更半夜,他去你的澜月府,不止一次,多次是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你们在屋里礼节性地睡了一夜?”
林熹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笑出来。
段易珩总会一本正经地搞笑。
“你——”柯予眉目阴沉。
老爷子敲了敲桌面:“立刻解除段徵总经理和柯予董事会秘书的职务——”
“爸。”段徵不可置信地看着老爷子,“您怎么能这么对我?”
老爷子目光沉沉,他当初捂着林熹和段易珩的关系,段徵现在却为了一己之私,在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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