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横生出来的树枝上。这个秋千……还是我母亲为我求来的,不然我几乎没有什么玩耍的东西。”
萧启棣随手重新将秋千木板掩埋,踏着积雪走向了院中的屋子。
屋子的门窗都腐朽了,他只是轻轻推了下,仅剩的门板残片就碎落一地。
积雪的存在让周围环境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站在门口,也能面前看清里边的大概布局。
宁锦璃把手电筒调亮了些,朝屋子里照了照。
萧启棣说,还是原来的样子,连以前的生活器具都还在。
不过么,也全部破败不堪了。
两人慢慢踏入其中。
墙角处,堆积着几个瓦罐和青铜盛具,大致能看出来应该是日常用来做饭和存储粮食的。
窗户旁有个矮小的桌子和一张床榻,再旁边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半人高柜子。
萧启棣来到柜子旁,垂眸凝视片刻,“原来柜子这么小,当初在我眼里,简直有一个房间那么大。”
说着,他打开了柜门。
伴随着朽木摩擦的声音,两扇柜子门在开启大半后,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萧启棣缓缓蹲下,背对着柜子的位置,看向别处。
宁锦璃也在他旁边蹲了下来,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问道:“你这是在干嘛?”
萧启棣眸子眯起,盯着对面的床榻,说:“每次我母亲带了男人回来,就会把我关在柜子里,外边上个锁。一开始,我很害怕,加上还会听到母亲奇怪的声音,我以为她是被欺负了,就在柜子里叫喊,但换来的是她和男人的训斥臭骂。”
宁锦璃瞬间明白了情况,心脏不禁如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
萧启棣继续道:“次数久了,我也就习惯了,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每次结束后,母亲将我放出来,还能给我些平常吃不到的食物。再后来,我便不吵不闹,也不知从何时开始,母亲就不再避着我……我很长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明白她到底是迫不得已,还是……乐在其中。”
宁锦璃问:“那你后来明白了?”
萧启棣苦笑,摇摇头说:“没有,我看不懂她。她既可以在我被欺负遭毒打的时候,用她自己的身体为我挡住,也可以为了让我不饿肚子,去卑微讨好男人……她还可以,为了劳安和野种,妄想杀掉我。这样一个女人,谁能看懂?哪怕再过两千多年,也没有人能把她看个明明白白吧……”
宁锦璃道:“保护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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