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极大的惧意,亦是极大的悲意,暗道自己的修为自是差拓跋孤远矣,这么一招出手,难道竟要将命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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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正如薄纸飘然后退,可倏然间这后退却又止了——“拨云”如微烫的泉水流回他周身,待要将那一击击实于他胸口时,却忽然好似顿住了,如渔夫突然收网,将他整个身体如落水前的大鱼般扯紧提住。他浑噩噩感到有几股力道于身中闭锁了自己几处要穴,身体立刻虚乏下来,丝毫反抗不得。他骇然于夏君黎竟非但可逼回他人内力,甚至还可掌控之——他不知夏君黎此番所为与上次对拓跋孤大不是一回事,上次是以“不胜”强行逆回拓跋孤的掌力,是因青龙心法之力刚强,又是数度力道相叠返转,才硬生生震断了拓跋孤心脉;这次却着实没打算那般对付何牙,是以“移情”将袭来的“拨云”借入自己身内,以“重逢”调和得弱了才又以“流云”送出,只是几诀间转换得极快,何牙自是来不及辨明。
他身形已是不稳,卫家众人未明究竟,齐声惊呼过来要扶住他,后首阿合眼疾脚快,忙踢过一条凳子,先将他摇摇坠下的身子接住了。“尊驾既然不愿离去,那就在这好生歇会儿。”夏君黎开口道,“我不为难你,但一醉阁还要做生意,还望你约束你的人,别给我们添乱。我以你所修内力封住你的穴道,只消与你同样内力之人,轻易可解,一会儿卫枫醒了,你自然能得自由。”
何牙盯着他,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信了他几分:“你真没有伤他?为什么不让我看看他?”
阿合接话:“你说看就看,那我想进你们无双卫的庄子看看,也是可以的了?”
何牙顿然语塞。夏君黎显然没打算多理会这般要求,只顾回头向俞瑞和阿合分别低声说了几句,便叫上单一衡自走了。
卫家众人只能一筹莫展——按夏君黎的说法,何牙穴道受闭,那是只有等到同习“拨云”的卫槙或是卫枫才能解救。卫枫实在没有动静,几人商议是否该先派人将卫槙叫出来一趟。何牙却又反对。那场子上人手已然不算十足,再将卫槙叫开,不免越发显得捉襟见肘。夏君黎一会之长,说出来的话理应有些分量,便在此等卫枫便罢。
他身体其实没有太大不适,只是——无论是谁,坐着半分不能动弹,总是一件难过至极的事,更别说人还有三急,虽说现在是没那么急,可要命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卫枫到底要他们等多久。时辰还是一点一点过去了,日过了正午,再行向午后,一醉阁里几个少年摆好了几张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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