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好骗过他的母亲李夫人。苏扶风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了。这事不是片刻可成,他记得上回刺刺给自己做了张凌厉模样的面具是花了五天,想来——她少说是要在这里留几日的了。
私心里,他不大希望刺刺留在此地。若由自己去向单一衡告知今日之事,他定必不肯信——不管信不信,两日都见不到刺刺回去,这小子必定要吵闹不休,想想都头痛。到得明日,自己定还要将单一衡也带来见他爹——刺刺也说,要与他商量后面怎么办。他们姐弟原本多少被视作是自己与拓跋孤会面之前的某种“质子”——尤其是单一衡,还从没让离开过内城。若是突然两人都数日不在内城、不在自己身边,也不知有心之人会怎样猜疑,可不要反而将目光聚过来才好。
“对了,瞿安说你们刚才还有一个人,一个世家子弟。”凌厉此时想起来问,“是真的么?还是他胡说?”
夏君黎才回神。“是真的。不过走了。”他答道,“他要是不走,我也得赶他走,料你们也不想多个人知道这里。”
“是谁家的?怎么会和你们一道?”凌厉很是狐疑。
“‘无双卫’家的。”夏君黎便即相告,“家主卫矗的二公子,叫卫枫,凌大侠应该见过,就是凤鸣大婚那天晚上,跳起来要同我动手的那个……”
“是那个人——我记得。”凌厉看起来却越发狐疑了,“不像啊……”
“不像什么?”
凌厉正色道:“我给瞿安疗伤的时候,发现他体内有股极为阴寒的劲道,深附在他各脏各腑,极难化解。就算以青龙心法第六层之功力,我还是不得不借助大量饮酒,才能短时将之消融暖化,免除他五内坏死之虞。当时情形危急,我来不及细辨,因为初探他经脉内伤时是探得了你的内息,加之你自朱雀那传承所得,力多冷寒,所以自然以为这股阴冷劲头亦属你所有,但刚才我又回想了下,那感觉——却其实与你并不相似。便想着若不是你,刺刺亦非此属,那便应是第三个人了——那个卫枫,那日看着并不似这般路数,想不到却有如此手段——你可了解此人?”
“算不上多了解。不过不是他。”夏君黎道,“他根本没动得上手,只我一个人同瞿前辈交手了罢了。”
凌厉皱眉:“这么说还是你?莫非你这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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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正奇怪,既然你说了,我也想问个明白,”夏君黎道,“我与瞿前辈交手,算是投鼠忌器罢,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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