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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刻钟的工夫,才见韩姑娘面色有了些好转。“往日里不知——韩姑娘这体质竟至于损伤她如此。”他功毕后道,“如此非长久之计,纵是纯阴之体再稀罕,损身至此,代价却也太大。”
“我要与你商量的,正与此有关。”凌厉说着,看了一看韩姑娘,“算是我的不情之请——君黎,你可否有办法,让阿寒去大内住一段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