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些他的旧事,也好让我更多些把握判断——到底会不会是他。”
“也好……虽则我是不认为瞿安会插手这种事,更不认为——他至于对几个小辈出手。”俞瑞面容平静下来,“不过……他……我总愿意谈谈的。”
夏君黎不知是否是这暗色中的错觉,竟似在这句时,看见俞瑞目中像有什么涌了一涌——从心底里涌出来的。他虽对瞿安存了疑心,亦对这对师徒从无了解,可——师徒——何谓师徒呢?若代入朱雀对自己,或许,便能明白那是种什么样的情绪了吧。
“不错,我确实偏爱他。”他听见俞瑞道,“我这一辈子教过好几个人武功,但我肯承认是弟子的,也便只有他一个。如果当年瞿安还在黑竹,凌厉也好,彻骨也好,都休想让我多看半眼。什么金牌,与他们哪有半分关系。”
“那我们就从头谈谈瞿安。”夏君黎很适时地道,“从……你第一次见他时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