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也是偶巧——前些年认识,算有眼缘,否则,我一介武夫,寻常也不能入文人之眼。”邵宣也笑道,“那时他力主北伐,我是中原人,自然亦怀北归之愿,暗中与过一些声援。可惜了,北伐未成,他反因之引黜,郁郁回乡。却也没想到他一直记得我——外头物是人非,他却是个奇人。”
“该说,你是个奇人。旁人都避他不及,恐受连累,你却还与他依旧交好。”夏琰道。
“却也不是。其实京里没打算再深究他什么,‘绍兴六士这事出来,也将他算在首位,足见他声望仍在。”邵宣也道:“不说那些。既然他这两句同你‘不谋而合,我看我倒不如从中也起出个小名来。譬如叫作,‘花明,‘一村,都是好寓意。”
一旁邵夫人道:“‘花明‘一村虽寓意是好,但旁人没听过这诗句,可不知是何含义。我有个主意,这会儿春盛,不如取个谐音,将‘一村改作‘遇春,岂不与‘重逢也可将呼应?”
便又问依依:“你说好么?”
依依只是轻轻点头:“都好。”无论是“路重逢”还是“邵遇春”,她想她的这个孩子,已经拥有世间无可比拟的祝福了。
夏琰又留了片刻,确信依依和孩子都没有大碍,邵宣也一家能周全照顾上,才告辞别去。这一番紧张周折实在耗时颇久,原本以为只是来看依依一看,这一下却过去了足足三个时辰,已是下午了。
即使刺刺有单一衡作陪应不至于太过无聊,只怕也要等得心急。他便也顾不上了别的事,借了邵宣也赶回家来的马匹,纵了四蹄先疾奔了回去。
刺刺倒也没有太心急,只是确实觉得有点太久了,单一衡就更不必说——如果不是有那卷决计没有人敢伪造的诏书镇在案头,他只怕不会有半分相信夏琰还能言而有信地将他姐姐放在心上。中午那会儿,府邸里又进来了一些人,听说是内侍省请示之后,让安排添入这府里的人手——人数大致还是与朱雀在时相当,总不能显得轻视了。夏琰不在,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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