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今,种种过往俱成明镜。
窗外风过疏竹,影落檐下如斑驳棋局,苏婉忆起年幼时在西园听父亲言棋:“入局者为子,观棋者为势。”
她那时懵懂,以为只要落子精巧,便能局中自保。可身为棋子,再巧再稳,哪怕步步为营,也不是由人执着来往去处。
“如今方才明白,”她缓缓坐直身子,眼神清明:“若不能执棋,便永远是局中那枚可弃可换的子。”
“生死、去留、得失荣辱,皆不由己。”
苏婉素来自持谨慎,不敢冒太大的风险,可绸缎庄那一遭,却让她心头生出几分信心来。
她其实早有经商之念,只因身为镇国公府世子妇,拘于体面与身份,终不敢妄动。而如今,她又有了彻底属于自己的时间,自然不愿再将时日虚掷。
“妹妹,”苏婉侧过身去:“你家在福康坊或青云坊可还有闲置的铺子出租?我想开个香粉铺子,再设成衣铺。”
“瞧着那边地段不错,靠近望仙街,来往的客人多,女眷也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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