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回到府中,心绪难平,凭着直觉走向静观堂,堂前守门的小厮见她到来,连忙行礼:“夫人,您有何吩咐?”
小厮应声推门。苏婉绕过屏风,目光迅速扫过案几与书架,最终落在一迭书信上。她快步上前,抽出一封信,飞快扫视。
即便如此,她仍无法相信父亲会做出如此不忠不义之事。她咬牙将信折起,匆匆走出静观堂,唤了车轿,直奔苏府。
苏婉哑声道:“娘,父亲呢?”
苏婉将那封信摊开递到父亲面前,语调疑虑:“父亲,这封信……可真是你的手笔?”
苏婉盯着他,目光透着不安与怀疑:“爹,这明明是你的笔迹!你……到底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若真如此,便连累了苏家,也连累了母亲!”
林玉柔脸色发白,问道:“婉儿,这信是何来由?若是无凭无据,为何有人敢如此陷害?”
苏婉见父亲如此,心中一阵钝痛,哑声道:“爹,无论如何,一定得想法自证清白!否则……”
苏明谕闻言,拂袖起身,已然知晓其意欲何为,他面色一沉,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大殿之上,风声隐隐穿堂而过,厚重的帷幕拂动,皇帝端坐高位,沉声道:“苏明谕,你可知白侍中所奏何事?”
李祯安将信件与账簿掷于地面:“此信与账簿所指,与敌通讯,且涉物资失窃之事,皆你府中有牵连。”
言毕,他后退一步,拱手跪地:“而这信件绝非臣所写!陛下,臣自任职以来,尽忠职守,从未做过有损国法之事。此信件虽仿臣笔迹,然细察之下,笔锋生硬刻意,与臣日常手书大相径庭。”
白宗儒听罢,抚须冷笑:“右相好个忠孝节义!如此大罪,岂是你几句空言可辩?”
“此人乃曾被阿史那洵俘虏的战败士兵,他亲耳听闻苏大人与敌军勾结,甚至见过他的书信。”白宗儒眯起眼,好似胜券在握。
皇帝盯着来人,冷声道:“你可知谎报军情之罪?”
他抬起头,目光游移地看向苏明谕,嗓音微颤:“草民被俘在敌营时,曾亲耳听闻阿史那洵点名提及苏大人的名字,说……说苏大人曾送去书信,与他有约在先……”
“圣上明察,臣女愿以身家性命作保。”苏婉再也忍不住,快步上前,跪叩时玉带钩碰在青砖上铮然作响:“此种通敌叛国之罪,绝非父亲所为。”
白宗儒面色不变,淡然道:“萧夫人慎言,臣虽惋惜此事,但所言所证,皆是为国。”
那陈禹额上冷汗涔涔,被苏婉连番逼问,张口结舌,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李祯安目光沉冷,已露不悦之色。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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