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变态与精神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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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恙，我也只是比男人好那么一点的烂人罢了。如果不去恨，我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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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如果她不去恨，也许未成年就成了几个孩子的妈，永远活在老男人的淫威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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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季无恙一直沉默着，周围的气氛也阴沉了起来，陈四非打趣说：“怎么？后悔看上我的基因了？要不要更换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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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说我是变态么？变态配精神病很般配，我们果然是命中注定的一对。”其他人可能接受不了，但他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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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季无恙，算你狠，神经病都不放过。”陈四非是真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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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恙笑了，坐在她身边牵过她的手问道：“所以昨天谁惹你生那么大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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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陈四非拿起遥控器，对着电视机按了几下之后，屏幕上播着一条新闻，内容大致是t市某地的一个女公厕发现了一具尸体。受害者是一个四十岁的男性，只穿了一件雨披，里面不着一物。发现尸体的人是早上来打扫的清洁工，开始还以为有人晕倒在地，叫了不应才报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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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怕吓到来女厕的女性，还有场地不适合，我不会让他的尸体那么体面。昨天我想连蛋带根割了他，但他的蛋长得太恶心了，大得很畸形。”陈四非蹙着眉头，瘪着嘴，十足嫌弃地说着简短却内容惊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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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疝气睾丸肿大，这是个病，不是真的大。”季无恙科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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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打着哈欠把电视关掉，才不想听到别人说他是受害者：“哼，这个露体兼偷窥狂是惯犯。昨天他应该是想搞一单大的，结果碰上我来天降正义。幸好我蹲到了他，要是别的女性碰到的话，出现在新闻上的尸体没准就是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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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恙注意到她犯困了，建议道：“辛苦了，要不回房补一觉？晚饭后我会叫醒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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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陈四非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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