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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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穤，要不要和我做？”笑声的主人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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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做什么？”程穤这时紧张地口吃起来，不知道她说的“做”是不是他认为的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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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啊。”对方却回答得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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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穤呼吸一顿，情绪中有欢喜、有紧张、有懊恼、有害怕，他小心翼翼问她：“你知道了？”知道他是男人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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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以为你藏得很好？我对别人的注视可是很敏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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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想到几天前程穤撞见她自慰，他在门后站了挺长时间的。虽然她那时身体上有些不正常，以前金姨也说可能是后遗症，但她那次不是完全不清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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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你不介意吗？”程穤现在像是在做梦一样，这也太不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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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她早就知道他是男的，并且很喜欢他，所以才会不介意，才会想和他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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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就知道了。你是不是也想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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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不喜欢男人，也没有喜欢女人喜欢到想做的程度。当然，对程穤也不是，只是觉得对方已经看见她那种样子，她也不讨厌他，所以要是程穤也想，那她们就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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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辈子是不会和男人结婚的，要是有能让她主动起性欲的女人，她不是不能和对方搭伙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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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太方便，我……”他没有经验，没有学习过，套套也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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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四非理解般点了点头，说道：“你比我还小一岁，还是个未成年呢，我这算是犯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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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法”这一个词出自陈四非的口中，让人觉得很不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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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也是未成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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