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偶尔喜欢找乐子,包括且不限于开玩笑说希望他与好友结契。
想此,钟离的眸光带上了严厉。
即便青年即将离去,接下来的日子他也要好生教导对方一番,告诉他有些东西既不能想也不能说。
被钟离那双威严的金眸望着,刚还信誓旦旦的云非枝没忍住地缩脖子当起了鹌鹑。
不可避免地回忆起他之前天天叫嚣着他是摩拉克斯的狗,此刻与钟离面对面云非枝还是觉得羞耻,心虚地将目光偏移到别处。
对“钟爹”的印象根深蒂固,即便自己现在不仅比对方强,而且年龄也大上不少,云非枝还是多多少少带点对长辈的畏惧感.
“那个…钟离先生,磨损…”云非枝小心翼翼地提醒对方,他们最开始的话题。
暂时打定主意,钟离轻轻点头。
虽然下意识还想追问些什么,但是若不先将这处理了,恐怕后面每次都会被对方以此逃避。
“此事,麻烦你了。”钟离简单言语几句,他知道多说便显得顾及、累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