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不应该是我么?”刚给葡萄剥完皮的黑发青年端起高脚碗,极为自然地放到两位下属面前:“是为了昨晚的事?”
诸伏景光在安室透深沉的注视下挑起一颗葡萄送进嘴里,将指尖夹着的小熊竹签晃了晃:
昨天西装男给人扣锅的表现太过浮夸,被捕后酒吧里的围观群众可是吐槽了好一会儿。
诸伏景光:“是自|杀。药在他自己的文件包里,里面还有写好的遗嘱。”
“所以叫我去是因为座位恰好离得近?”安室透总结。
只是无论怎样都避不开进局子,这也在柏图斯的预料之中么……以及hiro你在干什么啊hiro!
“看来是这样。”柏图斯把自己扔进沙发里,没事人一样翻了翻今天的晨报:“笔录就说不知道不清楚就好,日本的警察应该还挺好说话的吧。”
“需要跟警察打交道的情况反而很少呢。”安室透完美避开其中的言语陷阱,笑得甜蜜:
“这样么……”
安室透沉默了一下:“现在?”
“因为很想集邮各地的警局。”柏图斯眨眨眼,看起来对嘴上说的愿望十分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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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着想一出是一出的上司,昨夜的酒吧三人组齐聚在横滨警署的大门口,柏图斯依旧是全副武装,像是刚从医院里出来的见不得光的呼吸科病人,把刚到班的深山森治干一愣。
起猛了家人们,看到大佬带着两个打手来警局滋事了jpg
到了车上,安室透才放松神色,开口道:“进局子总有种微妙的感觉呢,从身份上来说。”
柏图斯则有些奇怪:“安室就算了,绿川你怎么看上去也很累?我们在法国不是经常被请进去么。”
还有害他总被连累的到底是谁啊!
“只针对我的严格,大概。”
“没办法,被当作嫌疑人请去盘问的次数太多了,久而久之甚至生出了想要集齐各地警局的愿望。”
柏图斯干脆举了个例子:“你记不记得前天在训练场我迟到了近一小时?”
安室透当然记得,就是那次迟到让他对柏图斯有了为人傲慢又心机的初印象。
见安室透回应,柏图斯带着一丝幽怨继续道:
安室透:“……辛苦了。”
日本刷新了柏图斯真是它天大的福分x
“琴酒——过几天的行动我不参——”
琴酒的声音依旧冷得掉渣,这次还卷着未烧完的怒意。
小小吃惊于二把手的光速去世,但因为不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所以摸鱼状态的柏图斯十分敷衍地问:
电话那头的杀手似乎被噎了一下,先是沉默片刻,而后忽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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