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选择老老实实去拿了一针管。
病床上,安东弥生四肢都被绑带束缚,他本来想抬头看看他们到底在干嘛,结果被波本温柔地伸手阻止,“别乱动,等会儿疼起来了,不要用头撞床哦。”
但是现在,是整个身体的,每一根骨头,每一个细胞,都仿佛在融合重组一般的疼。那种疼就像是钉子挖凿骨头,玻璃划拉筋膜,还伴随着时不时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就好像有人拿生锈的钝斧头在一点点切割他的皮肉。安冬弥生脸色变得惨白,汗水大滴大滴的流淌,不到半分钟就沁湿了他的衣服。他整个人控制不住的颤抖,牙齿抖得直响,如果不是止1咬器和手套,这个时候他早就把舌头咬断,或者把手指掰断了。这种级别的疼痛,已经不是塔纳托斯用神明灵魂能压住的生理反应了,而且这也不是损伤,不能修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