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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对不起瑶霞宫，是我对不起万姨娘。若来日有需要的话，我一定十倍百倍报答瑶霞宫...希望你帮我传达给万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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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毫无波澜：“瑶霞宫担不起，我娘也担不起，你别再把陆宛白那个傻子也害死了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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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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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晓跪在地上对着瑶霞宫的方向磕了三个头，起身往陆宛白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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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看着她离开的身影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道：“蠢货，别再相信澹台璟了，她给你下了情蛊，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个月没有事，但正常情况下，你早该受尽情蛊折磨七窍流血而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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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晓前行的脚步一顿，轻声说道：“谢谢提醒，我知道了。”然后继续朝着陆宛白走去，只是身影显得更为单薄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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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慢慢走近，陆小晓看到陆宛白的身影站地挺拔，手里拿着自己的无相剑和她的朝元剑，只是依旧掩盖不住乌青的眼底和满脸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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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是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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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晓满脸麻木与悔恨，径直跪在陆宛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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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宛白走近把她抱在怀里，感受到她单薄的身体，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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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道了句：“知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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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话，陆小晓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后怕地想着要是师姐在那日出事了，她该怎么办。她趴在陆宛白怀里不停呜咽，任由眼泪打湿她的衣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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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心底的委屈和后怕都释放殆尽，才直起身来被陆宛白搀扶着往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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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陆小晓两人身影渐渐走远，万清漪转过身，脚步沉重地回到了瑶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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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一道道雕梁画栋的长廊，心情愈发沉重，最终停在了一间装饰典雅的寝房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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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推开门扉，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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寝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她那张满是愁绪的脸庞。万清漪走到床边，看着万萱儿因伤势显得有些苍白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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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忍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轻声呼唤道：“娘！为什么陆小晓都那样对瑶霞宫了，那样对你了，你还是要冒着长老的讨伐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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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萱儿给她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目光深邃，轻声呢喃：“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相信小晓，她不是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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钩吾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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