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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看清周围的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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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自嘲地笑着，其实早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她没想到，澹台璟会留下自己一个人在瑶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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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内寂静无比，也不知过去多久，可能是几天，可能是几个月，陆小晓才听到一阵细碎而缓慢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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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她激动地抬头看去，再没有人跟她说说话，她感觉自己快被这地牢的寂静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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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洁白无瑕的长靴，靴面上细腻的刺绣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柔和的光泽。陆小晓顺着这双引人注目的白靴，缓缓向上望去，直至那张熟悉的面容——万清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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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的神情冷淡不带丝毫温度，她动作粗鲁地解开陆小晓手腕上沉重的镣铐，那些冰冷的金属链条在空旷的地牢中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回音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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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体内灵力早已散尽，失去了束缚的陆小晓，身体骤然失去了支撑，如同被抽干了所有力量的枯枝，猝不及防地摔倒在地，发出一声微弱的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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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你？”陆小晓身体虚弱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耗费了她极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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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站在阴影里冷嘲热讽道：“不然你以为是谁？澹台璟吗？人家救出自己的干娘，早就回到妖界享福去了，怎么还会管你这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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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晓挣扎着坐起身，失了镣铐的束缚，体内终于慢慢回复一点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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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她也受了重伤，不然不会不管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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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道了声“冥顽不灵”，随即伸手钳住她的下巴，逼得她张开嘴，塞进去一颗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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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药入体，一股暖流瞬间流入经脉，体内灵力汇聚的速度变得更快，就连伤势也恢复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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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生感激对着万清漪道：“谢谢你，师姐她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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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清漪冷笑一声：“原来你心里还有你师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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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晓站起身着急询问，动作匆忙导致刚刚恢复些的伤口又有些裂开，鲜红的血迹渗透到单薄的白衫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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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怎么样了？此事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因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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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还好，陆小晓一提，万清漪更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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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前用力掐住陆小晓的领口，给她顶在墙上质问道：“为什么？你的门派就是因为妖族才被灭的，你难道一点心都没有吗？！我娘对你那么好，你却反而向着一个妖族伤我瑶霞宫长老，用朝元剑伤我娘的本命法宝，你知不知我娘她受了很重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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