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祖宗生来就是克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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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想法一直到向梵把江落月送上楼时,仍在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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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栋房子有五层,节目组原本还说要抽房间,但在虞惊棠离开后,自然是嘉宾一人一层,单独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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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落月的房间在哪里?向梵完全没有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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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属于自己的二楼楼梯口踱步数分钟,向梵看一眼身边的醉鬼,想起三楼的宁扶光,拧紧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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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不行送自己房间睡一夜也可以,反正她也只是放了行李,没有真的休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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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直。”等到二人跌跌撞撞回到房间,看着仍紧贴自己肩头的江落月,向梵总算在一晚上的扣分行为里发现为数不多的加分有点——喝醉酒很粘人,大狗一样,“要找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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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便懵懵懂懂地在她怀里点头,努力站直,却还是靠着向梵的后背,呼吸扑打在她的脖颈上,痒的向梵后背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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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钥匙不要的时候成天在眼前晃,要用了怎么这么难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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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眉翻着自己的一大串钥匙,在自己产生别的想法前,终于翻到其中一把带着节目组标记的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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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旋转,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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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拱了。”门开的瞬间,向梵低声骂,“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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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听了她的话,跌跌撞撞进了房间,向梵松了口气,刚要自己再找个房间,又听‘砰’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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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一看,江落月在客厅未竟的脸砸地事业,在房间里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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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房间铺了层厚地毯,她高低破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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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事实是江落月不仅没受伤,反倒还觉得这种睡姿很舒服一样,调整了一下,安详地闭上眼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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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围观全程的向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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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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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仿佛还留着江落月乱亲时的温度,她几乎要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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