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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搜索赵袂的名字，十条有九条都在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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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袂离开后，付云清是最先起身的。她看一眼时间，语气漫不经心：“等会还要赶行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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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距离她很近，注意到付云清离开前，还带走了一盒泡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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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月？”副导的声音拉回她的注意，她下意识回应，听见对方说，“我送你走吧？俞青刚还给我发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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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副导与俞青熟络，江落月也不能这么顺利地成为常驻嘉宾，她点头，有些抱歉：“你的无人机……我赔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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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摇头，一本正经：“没事，只是限飞而已，还是能正常使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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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虞惊棠经纪人已经赔过钱了，你没必要再出冤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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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被虞惊棠经纪人知道，小宁助理明天估计要改回本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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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会要散场，不少工作人员收拾起设备。明亮灯光下，空气中弥漫着香槟与白茶花的气息，轻快而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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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转身，要与副导一起离开，却感觉到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那是一种微妙的、被注视的感觉，出于直觉与警惕，江落月下意识回头，却只看见宁扶光低垂眼睫，拨通了某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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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姿态放松，透露出一种随意，注意到江落月的视线，还惊讶似的挑眉：“下次见，江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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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自然，反倒像是江落月偷看她被当场抓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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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抿唇，直到离开包厢，副导还有些吃惊：“你们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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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江落月摇头，果断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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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导没从落月脸上看出撒谎的痕迹，转移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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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认真应答，思绪却还停留在上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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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极其肯定，自己上辈子只见过宁扶光一次。而即使是那一面里，宁扶光也不曾表现出丝毫异样。二人皆像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一样，生疏又客套，匆促聊过几句就别过，是再正常不过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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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宁扶光对她，明显是特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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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说话、频繁落在她身上的目光、甚至是主动送上的那支花，一次两次，江落月还能理解成意外和误会，次数太多，便显得格外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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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江落月格外不解。是宁扶光看中她的价值？还是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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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江落月自己都不认为自己有价值，她毫无犹豫地忽略这种可能，于是眼前只剩下一种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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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扶光发现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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