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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吗？”女声有些黏黏糊糊，很是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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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回答的声音带着几分谨慎，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研究了好一会，她才将摄像头移开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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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铁呼啸而过，窗户在瞬间倒映出站台边江落月与虞惊棠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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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戴着帽子，手持设备，江落月与她靠得很近，正认真注视着对方手心的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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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江落月小声打了个招呼，回应她的，大多还是那些老生常谈的谩骂与黑幕。但上百条中，能看见一两条回应，也足够她弯起眼睛，“我们现在在地铁站，准备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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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盯了几秒弹幕，江落月侧脸：“有你的粉丝和你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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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虞惊棠生硬的回复完，不清楚该说些什么，垂眼看江落月。江落月便轻笑一下：“小棠说谢谢大家，我们会尽力赢下比赛，不辜负大家对我们的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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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翻译，正中许多虞惊棠粉丝柔软的内心，半个屏幕都刷起了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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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抿唇，江落月猜出她似乎是有些害羞，适时转移起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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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虞惊棠再垂眼，就只能看见江落月的发旋。星星点点的碎光洒落在发间，宛若冰淇淋上点缀的粉红碎屑。她注视数秒，突然伸手，拨弄了一下江落月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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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很轻，江落月却还是下意识抬眼。她起初以为是路人，但行人匆匆而过，只有虞惊棠站在她身边，面无表情的将屏幕放的更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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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不确定道：“你刚才摸我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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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没有对准她们的脸，也没有路人经过。确认江落月没有证据后，虞惊棠否认：“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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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不信，可以自己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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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刚接过手机，还没过去十五秒，她又一次感觉到自己的头发正在被轻轻触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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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骤然侧脸时，虞惊棠还没来得及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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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凝视虞惊棠，虞惊棠状若无事的回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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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发现江落月似乎没有生气，眼睛里似乎还有几分笑意时，她突然伸手，像戳橡皮泥一样，轻点了一下对方额头：“离屏幕太近，对眼睛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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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防备被摸个正着的江落月：“……？”还说不是你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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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江小姐，别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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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落月还要追问前，地铁呼啸而至，她只能咽下唇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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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车前，她将虞惊棠的帽子摘了下来，在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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