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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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江落月总觉得,袒露自我,就等于将软肋暴露给对方,是很危险的行为。所以,她鲜少做这种事,甚至很少直白表达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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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看见虞惊棠写下的印象词后,江落月却突然觉得,多袒露一些,似乎也没什么——多做从前避之不及的事,本身就是一种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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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明显低估了这种事的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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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迎上虞惊棠逐渐认真的目光后,她突然感到紧张,好一会,才略显匆促道:“第一次有人用那些词形容我……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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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比她更难以形容当下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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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冰淇淋时,是虞惊棠第一次触碰到江落月的指尖。冰冷,却又很炽热,就和江落月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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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应那句道谢,虞惊棠甚至觉得,该说谢谢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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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视着冰淇淋,直到它因为高温,逐渐融化、坍塌,她才突然说:“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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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叫她去掉姓,只叫名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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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有些迟疑,还是按她所说一样,试探性道:“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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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惊棠便看来一眼。她吃东西的时候样子很乖,轻轻咬着勺子,表达着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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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赢更重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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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开始任务前,虞惊棠还是问了这个让她困惑许久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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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落月弯起眼尾:“惊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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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虞惊棠下意识回应后,才骤然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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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棠,就是江落月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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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计划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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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广播庆贺起黄队完成考核时,宁扶光正在做最后一个任务。听见提示,她看一眼手表,距离嘉宾开始任务正好过去一小时五十八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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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极限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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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遗憾:“我以为我能第一个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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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提心吊胆呢,黄队就完成了?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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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了是剧本,没人信,大家都没得玩了你们就开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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