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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耳边轻声说道：“助理小姐，养精蓄锐啊，你先倒下了谁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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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像是羽毛轻轻划过，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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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缩了下脖子，又听她说：“我开工了，你把这杯水喝完，润润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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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看着水杯里荡漾的波纹，闷闷地应了一声，直到蓝皦玉转身之后，一滴泪落进了水杯之中，好不容易已经平静下来的温水再次波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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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懵地看着杯中的波纹，抬手抹掉脸上的泪水，竟连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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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所看到的一幕幕好像真实发生一样在我脑海中一遍遍地重复播放，可是我对这段记忆完全没有印象，只有那些疼痛，一旦回想起来便忍不住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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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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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拿着水杯小小地抿了一口，将那掺着泪水的温水灌进了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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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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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更为凄惨的声音传来，立马抬头看去，只见一把刀插进了蓝皦玉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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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皦玉跪地的姿势使得她丝毫不能放松，鲜血蔓延出来，沿着大腿流了下来，在黑色的地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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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在疯狂地跳动，我看着蓝皦玉脸上的泪痕，看着与血迹混在一起的汗水，看着虚弱狼狈的蓝皦玉，理智在告诉我这是在拍戏，可内心又有另一道声音，在警告我：【这就是背叛者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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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妤用那只沾满了血迹的手轻拍上了蓝皦玉的脸颊，淡淡地说道：“你怎么能背叛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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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没有我，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知道吗？你竟然帮着那个警察往外传情报？你以为你能活下来，她也能活下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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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手突然抓上蓝皦玉的头发，将她的头抬起来，头皮被拉扯的疼痛使得蓝皦玉再一次落了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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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了她……”蓝皦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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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妤冷笑一声，“放了你还有可能，她？早已经扔进海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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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话音的落下，蓝皦玉的身体在颤抖，锁链晃动撞击的声音愈来愈烈，伴随着沙哑的怒吼声回荡在整个空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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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皦玉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她忍着腿上传来的剧痛，从牙缝中挤出几声来表示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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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时候，声音太大反而就显得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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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令妤笑了，她终于放开了蓝皦玉，将插进大腿的匕首拔了出来，有血溅了出来，在沈令妤身上、在蓝皦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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