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的一下又一下的用力擦,脸上一大片都被擦红了,江渺有些看不下去,赶紧上前:“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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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擦下去,她都怀疑梁织要把那张漂亮脸蛋擦得褪一层皮。
那就太暴殄天物了。
休息室里的浴室算不上大,她一进去就变得逼仄起来。
江渺压着心底升起来的莫名异样感,抬头严肃看她:“低头。”
她为了工作方便,穿的是没有增高的运动鞋,而梁织,不仅穿了高跟,还跟个木头似的杵着,她还怎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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