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回

内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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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嬤嬤縈绕春花细看一遍，停立在春花面前，双手出奇不意地罩着春花的奶房，上下搓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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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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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得春花叫出来，又不可遏止她，只得紧紧抿着唇，攥紧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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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真是丰腴柔软。不知色泽，及形状。解下所有衣衫，让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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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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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眉目苦涩，心有千斤不愿，又不可回绝，只得当着她的面，一件件缕衣脱下，跌落脚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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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嬤嬤暗中观察春花的穿衣可合规矩，可知脱衣的步骤，可认清身份。当春花脱得清光，她又细看每处，怕遗留任何一处的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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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可算玲瓏，白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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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只想把自己遮埋在山洞内里，不用出来见人，亦不用如今刻般，让人肆意打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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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坐下，张开双腿，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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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嬤嬤，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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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嬤嬤看着春花展现出些微的拒绝，便大声喝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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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晓规矩，还是花嬤嬤，没教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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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是，孙嬤嬤，莫气，是春.花.错了，春.花.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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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过去坐着，不要耽误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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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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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花苦涩地应着，坐到那张太师椅，双腿掛在手柄处，在一个只有一面之缘的人面前，张开双腿，由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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