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中那张酷似母亲的脸,眼底的温润荡然无存,只剩下深不见底的野心。
回来?回那个连母亲的牌位都没有的“家”吗?
因为顾清辰的受伤,围猎,只得草草结束。
镇国公府的马车回到府邸。
顾清辰刚被丫鬟扶下马车,一瘸一拐地还没站稳,一道中气十足的斥责声就迎面砸了过来。
“看看你这副样子!”
顾君泽身着一袭玄色常服,负手立于台阶之上,脸色铁青。
他看着女儿高高肿起的脚踝和一身狼狈,眼底的心疼一闪而过,随即被更浓的怒意所取代。
顾清辰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被父亲当头一喝,委屈顿时涌了上来。
“爹!我受伤了您不安慰我就算了,还骂我!”
“我骂的就是你!”顾君泽走下台阶,指着她,“莽撞易怒,不知收敛!但凡你有点脑子,也不至于被人三言两语就撺掇得失了分寸,落入旁人如此浅显的圈套!”
“我没有!”顾清辰梗着脖子反驳,“是汪若雨卑鄙无耻,用阴招射伤了我的马!若不是林嘉佑及时出现,女儿现在恐怕已经没命站在这里跟您说话了!”
她又把林嘉佑搬了出来,语气里满是维护,“他为了救我,奋不顾身,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林嘉佑?”顾君泽听到这个名字,怒极反笑,“我看你是被人卖了,还上赶着替人数钱!”
他看着女儿执迷不悟的样子,第一次对她用上了如此严厉的口吻,直言不讳。
“清辰,你看人的眼光,需要好好磨练。今日之事,你看到的,未必就是真相。”
这句话,像一根刺,狠狠扎进了顾清辰的心里。
这和钱震云那怀疑一切的态度何其相似!
“真相?我看到的真相就是林嘉佑救了我!”
她不服气地顶了回去,“爹,您为什么和钱震云一样,都对他抱有偏见?”
这是她第一次,为了一个外人,如此激烈地与父亲争执。
顾君泽被她的话气得胸膛起伏,一甩袖袍,转身走上台阶,丢下一句冷硬的话。
“禁足一月,在你学会用脑子思考之前,不许踏出府门半步!”
说罢,便头也不回地进了府。
顾清辰站在原地,翻了个白眼,一个月就一个月,反正她禁足也不是第一次。
夜深人静。
钱震云的房中只点了一盏孤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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