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神子X情网X天使

sp;“那就把我毁掉啊，你创造了我也可以毁掉我，你有这个权利。”鸥歌自嘲似地冷笑一声，“我本就是个东拼西凑的怪物，我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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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拍拍裤腿，缓慢起身看向她：“是我赋予了你生命，你就应该抱有感恩活下去，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无全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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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为了救我，而是为你自己。我被改造无数次，经历了无数次痛苦折磨，我只是你的工具，我不是一个真正的人！”鸥歌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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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完美的雕塑都要经历千刀万剐，想要从丑小鸭变成白天鹅就需要经历痛苦的蜕变，我不也是一样……”白皇后走到她身后，一手搭扶在她的肩膀上，说道，“我单单是为了活着，就已经割舍掉了最重要的东西，有时候舍弃一些东西才能活下去。而你……不懂得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生命，对我的辛苦没有一丝尊重，我感到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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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皇后态度一下子大翻转，俯下身一把揪住对方的头发怼到镜前，他猛地睁开双眼，灰白的眼珠充斥着愤怒，面目狰狞声若兽音：“你的头发、你的眼珠、你的念能力，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每一样都是我精心挑选过的，多么完美的艺术品啊！这些都是恩赐知道么？啊？你不懂，你的身躯仍然不够，还需要改造，要能够承受密室里最强大的能量，那个至高无上为我们付出生命与灵魂的人，你是爱丽丝城的人就该明白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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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翅膀硬了想飞，你难道不知道没了我，你会死得很痛苦很难看吗？你不是没有试过，还不是被折磨的哭着来求我，要是我当时心狠一点，你以为你还能坐在这里跟我硬气？嗯？大明星！”发泄完毕，白皇后起身松手，瞬间变回刚才彬彬有礼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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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反省吧，鸥歌。”白皇后就像无事发生一样，轻飘飘地撂下这么一句话，就转身开门离开，专属座椅也跟随主人的离去而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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鸥歌被吓得大气不敢出浑身颤栗，惊恐之后是一瞬的沉默，随即是愤怒和悲伤，她不争气地流下眼泪，双手紧握捶打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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