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吃的，若吃整块儿的倒也不是不可，只是……”江灵殊望着灵衍欲言又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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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明白她的意思，摇头道：“师姐放心，我不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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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不嫌弃，我也是一样。”江灵殊将烛台搁在桌上，“你去柜中取两副干净碗筷来，我再找些腌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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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自己终于也有事可做，灵衍反倒更加欢喜，当下便去橱柜里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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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殊一瓶瓶酱菜看过去，口中一边念着菜名儿：“三丝、酱豆、酸瓜、糖蒜……诶，有了。”她将一个精巧的碧色小坛打开一看，正是她想要的那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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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灵衍也已放好碗筷，一下子东西全齐备了，两人便就此落座，桌上正巧还有半壶梅雪酿，江灵殊替灵衍和自己各自斟了一杯问道：“衍儿可会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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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衍迟疑片刻道：“从前只喝过米酒，我也不知究竟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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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我也只在节日里才会小酌两杯而已。不过我们在这里吃这些生冷食物，少不得要饮杯酒暖暖肠胃，且这梅雪酿是凤祈宫独有，今日又是我们第一次见，便只当庆贺吧。”江灵殊笑意盈盈望着灵衍，举杯将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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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得遇师姐，是衍儿之幸。”灵衍亦饮下一杯，带着幽幽梅香与清新雪气的酒水裹挟着丝丝辛辣入肚，起先还觉着微寒的身子一点点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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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人皆不过是花骨朵一般的年纪，都不胜酒力，只饮一杯便已觉得面庞发热，江灵殊更是随手解了斗篷挂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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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不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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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生体热，也怯热，即便冬日里，算上外披也不过两三件衣物罢了。”江灵殊摆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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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灵衍低头小小咬了口板栗酥，外头的酥皮虽有些僵了，内陷却倒还咸鲜油润，与白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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