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沙哑,努力模仿着男子的声线,“你…你这是何意?本世子在自己房中有何不可?”
高崇焕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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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得意和残忍瞬间凝固。他死死盯着床上这个“沈钧钰”,又猛地回头看向被士兵按在门口、同样披头散发的沈钧钰。
两个“沈钧钰”?
饶是高崇焕心机深沉如海,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
他下意识地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看花了。门口的士兵也傻眼了,看看门口那个挣扎的,又看看床上那个坐着的,一时分不清谁是真谁是假。
被按在门框上的沈钧钰趁机猛地挣脱士兵的钳制,几步冲到床边,一把将床上的晏菡茱挡在身后,对着高崇焕怒目而视,声音充满了被羞辱的狂怒:“高崇焕。你欺人太甚。本世子在此。你冲进来意欲何为?想看我夫妻敦伦不成?”
他指着床上“惊惶”的晏菡茱:“这是我夫人。身体不适在此歇息。你带着兵甲擅闯内室,惊扰女眷,视我靖安侯府为何物?视陛下赐婚的圣旨为何物?今日你若不给我一个交代。本世子定要告到御前。告你一个藐视圣恩、污蔑宗室、意图不轨之罪。”
沈钧钰的怒吼如同惊雷,震得房间嗡嗡作响。他巧妙地用了“夫人”二字,将床上人的身份钉死。
高崇焕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死死盯着床上那个“世子夫人”,又看看眼前这个暴怒的沈钧钰,脑子飞快转动。双生子?不可能。
靖安侯府只有一位世子。易容?床上这人那眉眼轮廓,那慌乱的眼神,确实像沈钧钰。可门口那个怒火和气势更足,也更像他平日所知的沈钧钰。
难道…真是自己眼花了?或者,中了什么障眼法?
就在高崇焕惊疑不定、进退维谷之时——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狠狠抽在高崇焕的脸上。力道之大,打得他头猛地一偏,脸上瞬间浮起五道清晰的指印。
动手的不是沈钧钰,而是一直被挟持在书房门口的靖安侯沈文渊。
沈文渊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高崇焕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他的脸上:“高崇焕。你这狗奴才。谁给你的狗胆?敢如此折辱我儿。折辱我沈家。我沈文渊为朝廷出生入死几十年。今日竟被你带兵闯府,肆意搜查,连我儿子儿媳的卧房都不放过。还污蔑他们行苟且之事?我沈家满门忠烈。岂容你如此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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