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唤了一声,声音有些低哑。
“别叫我!”沈钧钰猛地打断她,声音因为后怕和巨大的冲击而微微发抖,更带着一种被欺骗的狂怒和受伤.
“晏菡茱!刚才那是什么?你那身功夫是哪来的?‘无间策’的令牌你认识?那刺客最后要杀的是你!为什么?!”
他一连串的质问如同重锤,狠狠砸在凝滞的空气里。
他指着地上阿成的尸体,声音嘶哑:“他为你死了!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你嫁进沈家,到底想干什么?!”
沈文渊站在一旁,脸色阴沉如水,目光锐利如刀,同样紧紧锁在儿媳身上。
阿成的死,无间策的令牌,那针对儿媳的致命刺杀……这一切都指向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可能。
这个看似温顺的儿媳,身上藏着惊天秘密!
而这个秘密,已经给沈家招来杀身之祸!
晏菡茱被沈钧钰吼得身体微微一颤。
她缓缓抬起头,迎上丈夫那双赤红眼眸。那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她的脸。
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书房里蔓延,只有烛火偶尔爆出轻微的噼啪声。
许久,晏菡茱的嘴唇翕动了一下。她没有辩解,没有哭泣,甚至没有试图挣脱沈钧钰铁钳般的手。
她只是用那双的眸子,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回望着沈钧钰。
然后,她轻轻抬起那只没有被抓住的手,指向书房角落那个用来存放冰块的紫檀木冰鉴。
“秘密……就藏在那里面……最底下压着的东西……”
沈钧钰和沈文渊的目光,瞬间投向那个冰冷的紫檀木箱。
沈钧钰松开晏菡茱的手腕,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冰鉴。
寒气扑面而来。
冰块散发出白色的冷雾。
他粗暴地拨开上层覆盖的冰块和隔板,手指探向冰鉴最幽暗寒冷的底层。
指尖,触碰到一个被油布层层包裹的狭长物体。
……
纪胤礼踏进悦文坊的门槛,一股难闻的味道扑面而来,冲得他微微蹙了下眉。
他今日穿了一身半旧的青布直裰,头发用同色布带束起,肩上搭着个洗得发白的蓝布包袱,十足十一个赶考路上囊中羞涩的穷酸书生模样。
这身打扮,加上他刻意收敛起的那股锐利气势,几乎将他本身的存在感压到了最低。
悦文坊里头的光线比外面暗了不少,两排高大的酸枝木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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