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若真敢动我女儿一根头发……”
烛火猛地一跳,在他眼中投下两簇冰冷的寒芒。
……
靖安侯府大门紧闭的第三天,卯时一刻,沉重的门闩被小心翼翼地拉开一条缝隙。
负责采买的管事沈贵,带着两个挑着空筐的小厮,验过沈钧钰亲发的令牌,侧身挤出了那道狭窄的门缝。
大门在他们身后迅速合拢,落闩声沉闷依旧。
沈贵不敢耽搁,带着人直奔西市。
他牢记世子的严令,采买完毕必须立刻回府,路上不许与任何闲杂人等交谈。
米粮、菜蔬、肉蛋……一样样清点装筐。日头渐渐升高,街市上的人流也多了起来。各种议论声不可避免地钻进耳朵。
“……听说了吗?景泰侯府昨晚动静可不小!”
“哪能没听说?闹得沸沸扬扬的!好像动家法了?”
“啧啧,说是祠堂那边传出的动静,吓人得很!不知道是哪位爷倒了霉……”
沈贵心头猛地一跳,脚步下意识地慢了下来。他竖起耳朵,努力想从那嘈杂的人声中分辨出更多信息。
“还能是谁?庶出的那位呗!听说被侯爷亲自下令押进去的,板子打得那叫一个结实……”
“哎呦,那傅九爷?他不是才成亲没几天吗?新娘子还是靖安侯府的千金呢!这……”
“嘘!小声点!靖安侯府?嘿,听说他们府上这两天大门紧闭,怕不是也得了风声?还是觉得丢人现眼了?”
“谁知道呢!不过那傅九爷也是倒霉,摊上那么个偏心的爹,还有个恨不得他死的娘……”
庶出?傅九爷?家法?!
这几个词像冰冷的铁锥,狠狠凿进沈贵的脑子里!
他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手脚瞬间冰凉!姑爷!是姑爷傅九阙!
沈贵再也顾不得世子的禁令,也顾不得那两个还在挑拣青菜的小厮,一把抓住旁边一个说得唾沫横飞的闲汉,声音都变了调:“这位大哥!你刚才说景泰侯府动家法?打的是傅九爷?”
那闲汉被他抓得一愣,看清他穿着体面不像普通百姓,倒也不敢怠慢,压低声音道:“可不就是那位九爷嘛!昨儿夜里的事!听说景泰侯发了雷霆之怒,亲自下令,把人押进祠堂,请了家法!那板子落下去的声音,隔老远都听得见!啧啧,下手是真狠啊。也不知道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
后面的话,沈贵一个字也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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