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脏体,倾泻而出,将它震飞出去十多米。惨遭破胸粉碎的稻草男孩,纵然涌现再多马鬃虫,也补不齐水桶粗细两口大窟窿,丧命已是必然。康斯坦丁见机不可失,飞奔上前就打算割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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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敢当着别人亲妈的面,宰杀她的女儿。」远处的紫眼狐貍带着哭腔,一骨碌从碎石中支起身,咬牙切齿地扑杀而来,骂道:「谁都不准碰它,畜生公羊的狗头,由我来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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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俩把头分了,那我回去该怎么交代?这混蛋杀了我两个伙伴,我得给人家家里一个说法。而且手上没证物,我也领不到钱,这单业务难道让我白干?」奥莱莉不甘寂寞,一抹鼻血也当即加入夺头行列,瘸着腿奔跳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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叁个狂暴娘们在绿色头灯映射下,扭曲的面目变得极度狰狞,也许在她们眼中,稻草男孩由头至尾都不是人,而是功勛、砝码和祭品。人头马知道大限已到,自己这颗首级很快将被她们连刨带锯割下,反倒变得坦然,在这一刻它似乎又恢復了人性,颓废地垂下双爪,撑起僵木的身躯,既不求饶也不躲闪,默默等待着死亡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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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起手,远远看着她们你争我夺。促使人坚忍活着的动力,除却责任就是信念。当大仇得报,整个人变得特别空虚,似乎将一辈子要做的事都办完了,反倒不知该何去何从。我想我已被锻造成了名副其实的女杀手,稻草男孩便是第一个牺牲品。望着现在的它,回想起脑海中曾经的它,我感到莫大悲哀,它为何执着于杀了天竺菊,或许永远没有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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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的举止,简直把我吓傻了,这是故意的,你知道它会中计,是吗?你依旧还是那个天杀的妹妹,对待它比对待我更暴虐,庆幸的是我睿智地选择了投降。这种残忍之美简直太性感了。」呆若木鸡的布雷德利靠过来,推了推我的胳臂,问:「嘿,你现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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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我无心多加理会,冲着大长老高喝:「康斯坦丁,现在你喘匀气了,该说说野兽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东西与它有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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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这却怪了,我怎么听见她在呢喃?真是比蟑螂的生命力还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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