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比西奥这才招呼四人跟上,朝着声源狂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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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地底二十二米处破败图书馆内廝杀的我们,也听见这种凄惨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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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底还有多少事没提,康斯坦丁?你不是说尘民为应对危局,预先准备了四头猛虎么?」我侧身躲过人头马的疯狂刺击,叫道:「水蛭雷神,石盘麒麟,无骨蛇露西还有童尸乔曼幻化的猩劫,现在怎么又多出一头野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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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时候说过挟翼也是猛虎?它是撬动鱼丽烛影不可或缺的砝码罢了,再者你们也没继续追问。」大长老自知理亏,只得放缓口吻,说:「我也叫你一声大小姐,事分轻重缓急,你觉得继续纠结这件事现在合适吗?先剁死石盘麒麟喘匀气,咱们再谈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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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像大长老形容的那样,人头马闻听怪叫后,开始变得亢奋狂暴起来,它一面挥舞刮刀疯狂袭杀,一面加紧挣扎,束缚它的带刺铁丝被逐条绷断,并在固定的石柱上割出道道深沟。这两者间究竟是什么关系?同志或仇家?我不知道,急切间大长老不答我也不问,应付人头马已是极限,倘若再放进一只老妖,我等将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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肢体的剧烈摆动,令人头马化为焦末的长鬃大袍成片坠落,终于露出遮蔽起来的真身。这是一具近乎死尸般的身躯,僵硬,苍白。歷经联合军团多次围歼,已是千疮百孔,枪眼外加刀伤,几乎将肌腱撕得荡然无存,嶙峋胸肋暴露在外,隐隐透出内里跳动的内脏。倘若换成过去的稻草男孩,早已死了千百回,但硬是挺了过来,只因它已彻彻底底成了只老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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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他人造成近乎无敌的假象,全赖石盘麒麟不断分泌的马鬃虫作祟,它们迅速填补疮口,溶解为胶状灼汁,只要接触到外界空气,立即化为坚硬石灰质。以至于稻草男孩大半个身子被白垒包裹,难怪刀斧榔头砸中其身,只会发出鏗鏘之音,活像穿着一套甲胄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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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马深知命门在哪,早就重重设防,它暴露出破绽挑逗他人,故意让脊背被揍得皮开肉绽,喷涌而出的马鬃虫大量死亡后,堆积出龟甲厚度的石灰垢,即便被人识破不死秘密,你也拿它无计可施。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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