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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闭嘴——闭嘴！”乐九里手中颤抖，脑海中全是杜蘅温柔的笑容，为什么死的是她，为什么死的不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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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那么好的女子，天下太平了，只有她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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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果一切再次重来，她会不会对她感到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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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抿着发抖的唇：阿蘅啊，我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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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究竟是想为她复仇，还是出于没保护好她产生愧疚感为你自己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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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我杀了你——”乐九里双眼猩红，在她脖子上印出一道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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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突然有一块小石子砸到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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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度不重，显然是投掷的人没什么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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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回过头，看见一个小女孩用愤怒的面孔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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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人！不许伤害圣上！”小女孩蹲在地上又捡起一片烂菜叶朝她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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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百姓们虽然个个都恐惧着，但他们谁也不想让国家再次陷入混乱，女人们担忧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害怕生活再次回到以前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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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多的人捡起手边的东西朝乐九里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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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开圣上身边！”“坏人！”“你要害了所有人吗！”“呜呜，我不想再经历战乱了。”“生活刚好一些，怎么又……”“天呐，让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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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护圣上啊！我不想再让我先夫打我了。”“我女儿以后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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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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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的声音距离太远在乐九里耳中是模糊不清的，但她却真切地听见了他们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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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冷笑地看着她：“看看吧，这也是你想要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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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闭上眼，双手无力垂落，染血的刀身落在地面，发出一阵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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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卫们趁机用长枪｜刺穿她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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