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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看见的，证明我是对的。若是想改变，要么采取暴力要么拥有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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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望了眼阴沉的天道：“仪式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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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走了出去，娥垂头，看了杜蘅一眼后也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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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刚要追出去，就被一众侍女拦下，她攥了攥拳，不甘心地回到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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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出一阵低沉的号角声，杜蘅跑到窗边，这里正好能清晰看见远处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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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中到处点满了魂灯，云层厚重，黑压压地遮住本就微弱的日光，明明是下午时分，却异常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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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见娥在脸上涂上了朱砂，面前摆放着一壶又一壶新鲜的红色液体，原本空旷的地面站满了乌泱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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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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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问着身旁的青女：“她们要做什么？这是什么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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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女在这里待了一段时间，也有所耳闻，“是……能够让人得到永生的仪式，据说可以让圣上得到新的不死不灭的身体，得到至高无上的天道力量，圣上已经和国师大人已经筹备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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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着皇帝和百官都等待在仪式现场，她仔细在前排找了一圈，果然看见了杜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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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在这里——”她用力挥手大喊，下面的人却无动于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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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费力气了，那里听不见这里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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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去而复返，也跟她一起站在窗前，“好好欣赏吧，马上这天下就要归我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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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没理她，她看着娥用一把极大的毛笔沾着鲜血在地面上画着，是五个角的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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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想到什么，九里曾经见过杜蓁夜游时走的路线就是五角形状，她转过头看姜姒，“这是在做什么？我姐姐……杜蓁她是不是也参与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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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靠在窗边，头也不回地看着血阵，“这便是长生阵，以金木水火土五行为阵眼，娥告诉皇帝，需要以家中地位高的贵命活人为祭。皇帝理所应当地要求我们随便找些官宦家的女子和孩童，还要掩人耳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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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阵需要在翼国正西方找符合条件的金之命者，用利器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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