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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的众人，又要分心杜蘅那边，逐渐落了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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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厮杀出一条血路，护住李霁等人，身上伤口越来越多，直到有一剑刺穿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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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终于忍受不住，她对姜姒喊道：“我跟你走，你放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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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心情很好地抬眼看了下乐九里，她站起身，缓步走到浑身是血的乐九里身边微微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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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都没有，要拿什么与我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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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杜蘅喝止住姜姒，她低头带着泪光看了眼身负重伤的九里，“对不起，九里，别来救我了……我不能让你死，请你保护好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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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她强忍住泪水，在侍女的控制下跟在姜姒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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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吐出一大口血，“不……”她气息微弱，眼睛看着杜蘅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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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脚步一顿，不敢回头看她，“春月，去为她找郎中医治，照顾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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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月泣不成声，跑着去找了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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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杜蘅被带上马车，乐九里强挺着起身，被李霁扶住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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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流着泪，按住她还想起身的身体，乐九里看着杜蘅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彻底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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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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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坐在马车上，眼睛往外看去，“你不是想称帝吗，等你心愿已成之后能不能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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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姜姒面色从容，带着温和的笑，“我可是非常喜欢你，我们是同类人，我们内心都是逆反的，对这世间觉得不公的，不是吗？你怎么会喜欢上那么普通的一个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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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冷笑一下：“谁跟你是一样的，我可不会为了达成自己的愿望而牺牲无辜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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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九里她并不普通，她要比你好得多，她善良真诚，勇敢，她受过很多苦还是能保持底线和初心。她也，全心全意地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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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九里，杜蘅眼中带了一丝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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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姒嘴角垂下，觉得杜蘅的表情十分刺眼，“你觉得我做的有错？呵，我只不过是帮助她们达成内心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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