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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那人看上去失了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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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这除夕日能不能讲些我们没听过的故事啊，你天天说这一个，哪日我们真的要倒背如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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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笑作一团，林浅清也跟着他们笑，只是她眼中带着几滴不易察觉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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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人群，林浅清的视线落到了乐九里随身佩戴的刀上，她神色一变，望见九里微微湿润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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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怎么了？是你认识的人吗？”杜蘅温柔的声音自她身边传来，她握紧她的手，止住了她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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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清的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神色，她微微启唇，却被吃酒的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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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再上一坛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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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清犹豫片刻，步伐不稳地回过头进了铺子里取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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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看着她的背影，释然地笑了出来，她收回目光，回握住杜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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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她还活着，她还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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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自己也不再是那个害怕做错事、渴求爱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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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看向身边的杜蘅，她现在有了无条件信任自己、爱着自己的人，其他的已经不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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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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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牵着杜蘅的手，怕她被挤到，将她护在道路里侧，杜蘅则顺势黏在她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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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着人来人往的景象，眼中温柔地对着九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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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这是我们一起过的第一个年，往后我想每一年你都在我身边。我们一点点将院子改造，变成我们理想的住处，偶尔也可以回去看看母亲和易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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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我好喜欢你，如果我能活下去，我们就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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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平日里轻易不会表露出脆弱的样子，说这话时她眼中却隐隐有着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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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久久注视着她，周围嘈杂喧闹，但有她在世间又安静无比，只剩下浓烈的将要溢出的爱意将她们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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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会生生世世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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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将她拉到人烟稀少的小道，她紧张又犹豫地开口，她不想再对杜蘅有任何隐瞒了，与她在一起本就是她自己的私心，她必须对她毫无保留才行，即使说出真相可能会吓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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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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