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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她们不回来了，你们跟我们走吧，我们带你们去一个新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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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孩子抹了眼泪，“为什么？那娘亲呢？娘亲也不回来找我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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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说不出话来，摸着她们的头，虽然那些孩子们很伤心，但还是乖乖跟着她们往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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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和九里将一个个孩子托举着来到地面上，杜蘅上去后和孩子们一起拉着乐九里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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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带着这些孩子走出了钟家，来到了空荡荡的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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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暂时找了个屋子，让这些孩子待在里面，叮嘱她们马上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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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九里转身去了郑玥枫的家，将郑玥枫安葬在了郑以安旁，她们又给钟锦新和卿卿立了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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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好像总是在做这样的事情呢，已经熟练了很多。”杜蘅笑了下，和九里开着玩笑缓解沉闷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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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抱了抱她，安抚着她的头，她们互相依偎着。天空又飘起了小雪，杜蘅和九里在木板上留下了有关墨村和山神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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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回到了那些孩子在的地方，那两个男孩在嚎啕大哭，女孩们虽然伤心但是努力装作坚强，一副大人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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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子往往要比男孩成熟稳重得多，这个年纪要比男孩也长得高大，她们似乎天生就心怀慈悲，懂得怜悯，更加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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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孩牵着手，给哭泣的两个男孩递上了手绢，她们哭泣得也很小声，安慰着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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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给那些女孩也一一擦了脸，杜蘅来到她们身边，“不用忍着，也不用坚强，想哭就哭，你们可以是柔弱的、叛逆的、坚强的、胆怯的，任何样子都行，成为任何样子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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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女孩抬着头，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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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出去以后，我们送你们到一个姓李的大家族，那里不愁吃穿，可以玩耍、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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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姐姐们呢？你们也要再离开我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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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天下无有不散筵席，人和人、人和世间万物都有分离的那一天，但我们会带着过程中的美好、痛苦继续往前走，那些记忆感受会成为我们身体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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