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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lip;…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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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微微转动眼球，用平静的声音说道：“要想求得宽恕，那便在此处承认你们的罪行，大声请求娘娘饶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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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咬着牙关，脸色变得晦暗，石洞中传来不同孩童的笑声，回荡在神庙之中，悠长而又轻慢，听久了又像是哭泣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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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年龄稍大的村民吓得跪在下面，乐九里给村民们分发了纸张和碳条，杜蘅的声音再次响起：“识字的，写下你的罪行，不识字的，大声念出你的罪行，让我的神使为你们记录。否则，请神仪式就会失败，你们也会落入阴曹地府之中，死后也不得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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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扬起一阵掌风，彻底将烛火熄灭，所有人陷入平静的幽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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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民们跪了一地，小声地祈求着神明饶恕，诉说着自己的罪行，乐九里在一旁记下，村民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似乎将隐藏了多年无法开口的秘密借此彻底倾吐出来，他们一边痛苦一边痛快，好像流下泪水就真的能将自己的愧悔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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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看了眼钟锦新，她就一袭白衣站在那里，没有表情、没有动作，安静地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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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收集好纸张，让村民们按下朱砂，将血红的指印覆盖在他们的罪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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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似乎还是不为所动，他发抖着往后靠，看着那些村民们伏跪的样子、喊叫着认错，他终究是一言不发，不肯按下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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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重新燃起，请神仪式再次开始，杜蘅亲自换了香，这一次香稳稳地立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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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敬仰地看着神像，低下头用充满着力量的声音呼唤：“请山神娘娘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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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村民跪地不敢仰视，嘴中跟着一同呼唤，“请山神娘娘降临——”，低沉浑厚的鼓声奏起，篝火被陆续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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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的光线在所有人脸上投下阴影，眼中闪动着跳跃的火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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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和九里戴上暗红色的狰狞面具，开始了驱邪之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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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衣袂飞扬，飘带在空中游动，乐九里手腕带动着弯刀，时柔时刚，配合着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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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长发偶尔缠绵在一起，又快速分开，鼓声越奏越快，有一瞬间，乐九里真的觉得杜蘅和神像身影重合，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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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明将至&mda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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