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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活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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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闭起眼睛缩着脖子：“就是鬼，好多好多鬼，其中一个拿着斧子，我、我昏过去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醒来罗娘她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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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正了正色：“你说谎！你就是凶手本人吧！是你杀了罗筱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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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面色一白，身上突地出了许许多多的汗，他抿起嘴，愤怒地注视着杜蘅：“你胡说什么！你有什么证据！我杀她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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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见状冷笑一声：“不，就是你，你不知道吧？罗筱竹虽然死了，但她死前留下了关键证据，指向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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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神情恍惚，双手攥住自己的衣衫，身体不自主地往后倾：“不可能、不可能啊……真不是我，是鬼！鬼杀的她，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诬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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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面不改色：“你抓了她的衣领，一下下劈砍着她，她死前有没有盯着你，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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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李良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来，双目发红，他用手指着自己的双眼：“我亲眼看见的、亲眼看见的！是鬼、劈在她身上！她一下子就倒地不起了！鬼还在继续砍她！她没回头看我，她不可能在那时留下讯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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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笑吟吟地看着他：“是吗？她袖子里藏着什么，你不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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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站起身来，和九里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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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良跟疯了一样追上去，被乐九里踹了回去。“她藏了什么？你说啊，她为什么诬陷我，不是我杀的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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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她们走远，李良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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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悄悄问她：“小姐，他似乎还是不承认啊，这凶手到底是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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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叉着腰：“我也不知道，我就是瞎说的，看看他话中有无漏洞，也告诉了他罗筱竹那里有信息，如果他心虚的话，肯定会去神庙看看吧，届时我们就躲起来偷偷看他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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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杜蘅一副骄傲的样子，九里目光柔和地拍了拍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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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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