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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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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没应声，径直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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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蓁站在李霁杜迁面前，目光严峻地开口：“我不会让蘅儿重走我的路，她想做什么我都会依她，我会尽快赶回宫中控制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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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要走时，听见李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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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蓁儿，当年的事……是我们无能，护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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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蓁背着身红了眼眶，“我都知道，不该怪罪你们，抱歉，我刚刚的话说得重了些。当年的事，你们有你们的难处，那时我还小，有些事情不懂，我早已不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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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日，我不想小妹再受委屈，也希望你们好好想想，身为女儿的我们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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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蓁走后，杜迁跌坐在椅子上长声叹息，李霁站在那里久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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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旁听了许久的叶净秋走向李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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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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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被府上的奴仆们恭敬地带到祠堂，锁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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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也要往里冲，被嬷嬷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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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姑娘，别为难我们，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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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隔着门对乐九里喊道：“九里，你先回去等我，我没事，等我出去后就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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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不吭声，就在门口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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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走到里面，拿起软垫跪上去，轻轻碰了下发麻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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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多少年没被打过了，还真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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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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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看着九里迟迟不肯离去，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小姐毕竟是夫人老爷的孩子，等他们想通了，自然会放小姐出来，你在这里守着又什么都做不了，受这个罪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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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唇色发白：“正因为我什么都做不了，我才恨我自己，不能替她受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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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摇了摇头，看了眼牢固的锁，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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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里弓着背对紧闭的门跪下，祠堂内的光线打在门上投着杜蘅同样跪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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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轻轻搭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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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时候，嬷嬷又照例来看了一次，确认门是锁紧的，她又看了眼仍在地上的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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